到的那只就是通体漆黑的乌鸦!
解读教典是我们教士一生的职责,我是爱喝酒,但我不认为我违背了我的职责!”
大主教两眼一翻,抓起笔,在面前的一大堆文件上批阅着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沃隆,我知道了,有只乌鸦落在神殿广场旁的断柱上,留下了一根羽毛,你接着说。”
“这是灾厄即将发生的前兆啊!大主教!您总不能对博格斯神的预言熟视无睹吧?”
大主教漫不经心的“嗯”了两声,继续忙他的。
显然他这种陪傻子扬土的行为激怒了本来就喝了点酒的沃隆,沃隆一掌拍在了大主教的书桌上,大主教停下手中的笔,翻着眼皮去看沃隆。
“你在渎神啊!大主教!”
大主教往靠背上一倚,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歪着脑袋看着沃隆。
“博格斯教典第一章,第三节。
博格斯说:‘你们要像敬仰我,服从我一样服从你们的主教,就像敬仰和服从你们的父亲一般。’
沃隆,我不治你的罪是因为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并不是我弄不死你,但如果你再踏马管不住你那根舌头,我就只能用我的办法让你闭嘴了!
现在,滚出我的书房。”
沃隆脑子里的羞辱与畏惧搅在一起,矛盾的思想让他浑身颤抖。
羞辱使他萌生抵抗,但畏惧却将刚萌发出的抵抗瞬间瓦解。
就这样,他怀着一边萌生一边瓦解的抵抗之心走出了大主教的书房。
无心继续工作的他离开了神殿,来到了神殿广场南面的一家酒馆。
在这里,他是常客,在这里,他可以不用管他那根总是不听使唤的舌头。
漆黑乌鸦与灾厄的故事引起了酒馆那些酒客的热捧,在一阵阵恭维的话语中,沃隆迷失了自我。
那条舌头开始擅自的说些教典中记载的灾厄与舌头自己瞎编的故事,他身边的酒客越聚越多,最终连酒馆老板都抱着肩膀站在一旁听着。
宴席最终都会散场,这酒馆中的故事会也是如此。
在花完最后一个铜板之后,沃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摔在了酒馆门口。
身后传来一阵哄笑,沃隆完全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来,扶着门框掸着身上的土。
“你们看着吧灾厄会降临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嗝”
在他走出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