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个干净。作陪那人也是浑身都不自在,这边跟我说着话,眼睛一直往村口那边看。估计是盼着司仪早点回来,他好赶紧从桌上撤下来。
我和叶开看上去是在那喝酒,吃菜,实际上眼睛,耳朵一直都没停过。
那个在人堆里看着我们的家伙,好像也已经跟着人群一起走了,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那个张凡孤零零的守着一口扣在井上的棺材。
一个小时了,张凡一直坐在那里没动。
不久之后,我就看见一个中年人风尘仆仆地从村口那边赶了过来,桌上作陪那人就像是看见救星,一下站了起来:“景龙啊!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你爹吧!你再不回来,你爹就得下葬了。”
“对了,这两位是你爹请来吹太公调的先生,有什么事儿,你们说啊!”
那人简单交代了两句之后,忙不迭的走了。
张景龙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才一拱手道:“两位朋友一路辛苦,路上风大水急,走得还顺畅吧?”
张景龙的话我没听懂,叶开上前一步,左手握拳横端在身前,右手竖起拇指压住左手手背:“风大,顺风;水急,顺水;”
张景龙点了点头:“两位宽坐,我先进去忙活着,有事儿我再喊你们。不管这太公调吹与不吹,两位的奉金都不会少。”
张景龙也不管我们答不答应,快步走进了院子,好像是在跟张凡说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