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两人尽孝,将来两份家业都由一个孩子继承。
两家子,一般都是出现在亲生兄弟之间,他们对不太熟的人都会说自己有个儿子。
翟让到底是两家子,还是故意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不动声色地道:“老李,我们不着急,你慢慢回想一下再跟我们说。”
李茂盛点起一根烟,吸了几口才慢悠悠地说道:这件事儿,还得从几十年前说起。
我和老宋,老姚三个人刚从中专毕业,就被分配到了农场。
别看现在中专生不受重视?我们那个时候中专生可金贵着呢!
农场书记看我们都是学兽医的,就把我们分配到了养殖场。
那时候,我们也是年轻气盛,看不上养殖场里出了一辈子苦大力的老人儿,场长分的活儿只要干完了就往屋里一躺,多一点活儿都不动手,养殖场不少老人儿对我们都有意见。
只有老翟叔像是对孩子一样对我们,还总跟养殖场的人说:都是些孩子,咱们自己家孩子不也这么大吗?他们在家的时候,不也这样吗?跟孩子计较什么?再说,我跟茂盛他爹还是老交情,看我面子上也别计较这些。
那些人嘴上不说我们什么,心里却一直憋着口气,总想要治治我们。
有那么一天,场长把我们找了过去,说是:养殖场要在过节之后处理一批老羊,放假这几天,别人都回家过节,就你们三个看着养殖场,注意把那些老羊看好了,可别出事。
当时,老宋还说:不就是几只老羊吗?还能出啥事?
老宋和老姚都是从镇上过来的,家里都是工人,没人养过羊。我可是在农村长大的,以前就听人说过,杀猪宰羊的事儿有说道儿,也有忌讳,要是杀牛说道儿就更多。
我隐隐约约是记着,有句话叫“自家杀猪,外人宰羊”意思是,自己家养的猪,可以自己杀,但是养的羊就得找别人来杀。那句话的前面,后面好像还有点什么?我记不住了。
我当时就多了个心眼,给场长递了根烟过去:“场长,人家都是过节前杀羊,弄点羊肉好过节。咱们就趁着过节把羊杀了呗?也好给大伙儿分点肉啥的?”
场长一瞪眼睛:“那可不行。这些羊必须过了节才能杀。我可告诉你们啊!过节这几天,你们可别嘴馋把羊弄死吃了,要是我回来,看见羊少了,饶不了你们。”
我这一听就更觉得不对劲儿了,那时候养殖场都是公家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