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殖场里干活儿,想要弄死只羊打打牙祭,还不是手在胳膊头儿——随便伸伸手的事儿吗?
再说,我们以前不是没故意把羊弄死过,场长最多就是骂我们两句,让我们以后注意点,别养着养着把羊都给养死了,就回屋等着吃肉去了。
这回怎么护羊护得那么紧呢?
我还想再问问,场长却把我们给撵出来了。
我有心找老养殖地打听打听,那些人不是嘻嘻哈哈,就是摆手说:不知道。
我这心里越来越犯嘀咕,等到养殖场的人都回去过节了,养殖场变得空落落的时候,我这心里就越是觉得发慌,就好像是养殖场里有别的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老宋,老姚却说我这是疑神疑鬼,等晚上出去弄点酒,整点肉,喝上两盅就好了。
他们这么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在我坐在屋里觉得发慌的时候,老翟叔却回来了,还给我们拎了两瓶酒回来。
老翟叔把酒一放就跟我们说:你们几个小子都听好了,养殖场里值班有忌讳,我给你们好好讲讲,你们可别不小心碰了忌讳,到时候,得场大病都是轻的,严重的时候把小命搭进去可犯不上。
我这一听顿时就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