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贤是造成凶案的罪魁,更对陪审团说谎。
这样应该够了吧?
陈彦祖递过饮料和手帕,就在严少筠接手帕的时候,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准备下一回合,何伟伦会反击。”
“他还有的打?”
“如果他没得打,就不会让李虾有机会上庭。”
“辩方盘问证人。”
何伟伦来到李虾面前:“请问证人,你现在的身份?”
“退休警员。”
“你似乎还没到退休年龄。”
“我被政府勒令提前退休。”
“为什么会这样?”
“我在码头用砖头打破了汤家贤的头。”
何伟伦:“你为什么这么做?”
李虾:“他差点害死志辉,明知道志辉是我的线人,还要打死他,我当然要打他。”
“你因为杜志辉殴打自己的上司,因此提前退休。你现在后悔么?”
“不后悔。”
“你和杜志辉感情很好?”
“是的。”
“那你是不是非常憎恨汤家贤督察?”
“这也说不上恨或者不恨”
“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就行了。”
“是。”
“杜志辉的线人身份,是不是只有你知道?”
“不是。我向上级汇报过,汤家贤督察也知道。”
“对不起,我在警方的案卷里,找不到任何记录。你和汤家贤督察说这件事的时候,有谁在场?”
“只有我们两个。这种事不可以让太多人知道的。”
何伟伦一笑:“既然不可以让太多人知道,在西贡码头,你为什么大喊大叫呢?当时现场有上百人,就算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听到,也是三十几个人。你可以当着三十几个人的面前暴出被告线人身份,却又在向汤家贤督察汇报时保密,难道不是前后矛盾么?”
陈彦祖手中的原子笔,扎在严少筠左上臂位置。
这里是?恶意揣测
严少筠想也不想立刻举手:“反对!反对控方律师恶意揣测。”
“那我换个问题。证人,我看过你的档案。请问,在1977年警廉冲突中,你做过什么?”
原子笔刺左手手肘。
“反对!控方问题与本案无关!”
“法官阁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