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称被告为线人,这么一来,被告的的不法行为就可以免予追究。在这十年内,你们始终以这种方式合作,即便在警廉冲突之后,也没有改变。
如你所说,这十年间被告一直和犯罪分子混在一起,也参与到越南人的军火走私生意中。靠着线人的身份,始终逍遥法外。直到这次的富贵表行劫案,他依旧以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逃脱。
因为他事先付给某人足够的好处,或者说是所谓的规费!你拿了好处,就要为对方提供包庇。称一个罪犯为线人,为了维护他不惜打伤自己的上司!”
李虾勃然变色,双手撑着面前的桌板,想要跳出证人席,发现做不到之后,就指着何伟伦大骂:“你诬陷我,你和汤家贤一样都是人渣,王八蛋,扑你阿木!”
一长串潮汕脏话伴随着口水,将何伟伦淹没。
原子笔再次刺左上臂。
严少筠:“反对,反对控方律师恶意揣测。”
何伟伦一笑:“证人,你能否向陪审团解释,自1977年之后,你的户口里,每年数额不定的汇款是怎么回事?我们调了你的户口流水,每年的的九月,你都会收到一笔汇款从三万到五万不等,最多的一年是七万五。这些钱是不是规费?”
李虾情绪依旧激动:“扑你阿木!那天是我儿子忌日,阿辉答应代替阿德照顾我,所以在那天汇款给我做养老金。有什么问题?”
“你不是一直在工作么?需要其他人养老?还有,杜志辉代替你儿子照顾你?”
“是又怎么样?”
“也就是说,如果杜志辉被判死刑,你就老无所养,你为了有人养老,所以不惜作伪证!”
陈彦祖的原子笔刺在严少筠左小臂。这下力度较大,连罗乐儿都看的清楚。
严少筠好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
“反对!反对控方用主观猜测引导陪审团!”
“反对有效,控方注意自己的问题。”
何伟伦并不在意,反倒是微微一笑,朝法官说了一句:我没问题了。
又看向严少筠,神情中充满得意。
陈彦祖在严少筠耳边小声嘀咕:“他不仁我不义,使用备用方案,干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