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指不定多少传染病!”
陆栀意头疼地用额头顶了顶电梯壁,心力交瘁,“我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就是怕怀孕的问题,也记不得昨天有没有戴”
何冰气笑了:“那你应该祈祷那是个有职业道德的鸭子。”
陆栀意继续撞着,大概是宿醉又纵欲后浑身跟散架似的,大脑并未完全开机,还有心情开个玩笑:“要是真的怀孕,我那远在德国的老公,能不能相信两年没回家老婆给他生了个娃?”
何冰:“咋的?他老二尺寸长到能横跨太平洋给你送温暖了?”
陆栀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电梯里似乎诡异的静了静。
陆栀意默默地转头,看到除了最前面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她前面的人们要么站的笔直一动不动,要么低头玩儿手机,看似很忙,但手机界面只是左右滑动主屏幕,要么看天看地,实则都支愣着耳朵,欲听八卦。
陆栀意头疼扶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她爱着贺司樾,如今局面,她并没有很开心。
随着渐渐向上,电梯里人越来越少。
直到到达妇科所在的楼层,陆栀意低着头穿过前面穿白大褂的人群,走出电梯。
许是因为她行色匆匆,没注意便跟前面来人撞了下肩膀。
那人一边道歉一边跑走。
陆栀意没心情介怀这种小事,揉了揉肩膀打算继续去候诊。
只是还未走两步。
便听后面有人叫住了她。
“等等。”
宿醉过后,陆栀意头昏脑胀理不清思绪,一时觉得这道声音有点耳熟,又有些恍惚,疲乏地转身。
医院走廊里,正对面是一面窗,上午光线投射进来,近乎晃眼,她只能看清一道很高的身影而来。
阔版的深灰色大衣,黑色西裤包裹着线条笔直又修长的双腿,随着他而来,挟来一阵白麝香后调冷冽的香水味,冲淡了医院沉闷的消毒水味。
直到。
她适应光线,彻底看清来人。
原本未开机的大脑似乎被灌入冰水,激的她浑身凝固。
陆栀意几乎忘记了反应,呼吸都被遏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