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写满了禁止探视了。
她皱了皱眉,正想着该如何时。
一名护士走了过来,看着她打量了一下:“您是来见贺总的吗?”
宋温旎回神,“是,我叫宋温旎。”
护士听到这个名字神色有一刹那的松动和异样,当即说:“宋小姐,贺总在1808号病房,左拐直走就是。”
这比想象中要容易的多。
宋温旎微微蹙眉。
就这么放她进去了?
不核查一下?
怀着疑惑地心情缓缓靠近那间病房,直到走到门口,宋温旎才惊觉,掌心竟然冒了汗,刚刚大脑里预想了许多可能性,他受伤到何种地步,会不会危及生命等等,不知不觉之间,指尖都冰凉一片。
她缓缓吐息一下,然后敲了敲门。
里面没应。
宋温旎皱眉,推门进去。
这间病房堪比五星级套房的配置,她一路顺着玄关进去,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头部大概也受了伤,裹着厚厚的纱布,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有几处擦痕,薄唇泛着淡粉,在光线之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躺在那里时,无所不能的贺总不见了。
反而脆弱至极,卸下了一身盔甲。
他受的伤确实不轻,身上还插着管子,少说要恢复个把月。
看到他没有缺胳膊少腿,宋温旎攥紧的心,微微松动。
或许是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贺司樾忽然睁开了眼。
看到宋温旎时,他微怔了几秒,后知后觉之后猛地想要起身,牵一发动全身,他后背缝合的伤口好像要被撕裂,整个人闷哼了一声,脸更白了三分。
宋温旎走过去,把花放在桌面,给他调整了一下枕头:“贺总别乱动了,伤口会绷开。”
贺司樾滑动喉尖看着她,眼尾泛红:“真是你。”
他还以为是错觉。
还以为,难得有美梦一场。
宋温旎错开他视线,倒了杯水给他:“我今天过来看一个朋友,正好看到贺总出事的新闻,顺便上来看看。”
贺司樾靠着枕头,偏头看她:“你真的不是因为担心我才来的?”
宋温旎平静对上他视线。
似乎可以回答他。
可最终还是贺司樾先挪开视线,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