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然后硬生生的气笑了。
他今儿劝了一晚上愣是不管用,结果这个女人不客气的两句话就让贺司樾听话了?
说好的兄弟如手足!
贺司樾是受虐狂吧?!
有人训了不起?
他烦躁地一饮而尽一杯酒,捏着手机转了一圈,眯着眼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慢悠悠接起来:“干嘛?”
谢扬长腿往桌面一搭,吊儿郎当说:“我喝了两瓶洋的。”
那边静了几秒,才莫名其妙说:“那你好棒棒。”
谢扬一顿,硬生生笑了:“我是让你夸我的?”
而且还这么不走心的夸!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那边困惑了一阵子,似乎理解不了。
谢扬闭眼扶额,他感觉年纪轻轻血压都要被这个女人气出来了,“林鹿秋,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
林鹿秋:“对啊,你以为考研很容易?”
谢扬:“”
行!
他在这儿示弱撒娇求关心,她就是个榆木脑袋!
*
打车回到小区。
宋温旎觉得酒劲儿似乎强了一些,晕沉沉的。
凉风起,树叶窸窸窣窣,热浪被驱散些许。
夜里小区灯光微弱,只能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
宋温旎步伐顿了顿,回头朝着身后看去,黑夜无边无际,没有任何异常。
她刚刚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自己那样的毛骨悚然感,这让她心里无端的没有底。
宋温旎盯着那边许久。
这才转身加快了脚步。
直到上楼。
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间公寓很大,七喜的房间在最里面,隔音好也不会受打扰。
毕竟她和何冰工作繁忙,经常得加班,很晚才能回来,也得考虑避免惊醒七喜。
她没管酒劲儿上头,直接进浴室洗了个澡,随意穿了一条香槟色的真丝睡裙,一套流程下来已经手软脚软。
已经很少会喝的像是现在这样醉意熏熏了。
缓了一会儿,她才给何冰发了微信:在哪儿?还回来吗?跟傅沉在一起?
这条微信并没有收到回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