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眼睛好一会儿,宋温旎懒懒地环胸,看着并没有任何动容,“贺总,要我提醒您吗?我有未婚夫,他非常优秀。”
贺司樾敛眸,抬着长腿迈入房门,似乎没有看到宋温旎因此而闪过困惑的神色,他只是看着她,也不应她那句未婚夫,唇畔轻轻勾着,“能讨杯水喝吗?”
宋温旎蹙眉。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七喜房间方向,秉持着良好教养没有强硬赶人,“我这儿只有普通纯净水,贺总不嫌弃就行。”
“喝什么不重要。”他滑动喉结,自顾自地走到沙发旁坐下,确实喝的不少,大脑昏沉沉,长指扣着领带松了松,醉意微醺下,喉结都泛着薄薄的粉,看着勾人至极。
记忆中有什么陈年旧事被翻了出来,曾经无数深夜,男人情动之时,也如同这般景象,他是冷白皮,轻易不会表露什么,可泛着粉的眼尾、耳根、喉结,总会出卖了他。
那时的她,总是喜欢吮着他的喉结,看着他难耐之后自制力失控的模样。
情到浓时,还会短暂的不像他一样,蹭着她颈窝,轻笑着哑声说:“一一,你学坏了。”
思绪回笼。
宋温旎抿唇挪开视线,还是去准备了一杯蜂蜜水。
贺司樾靠着沙发,视线落在女人身上,她今天穿着真丝睡裙,布料薄如蝉翼,大概是刚刚洗完澡缘故,似乎并没有穿内衣,甚至能够看到布料下的圆润起伏,还有那引人遐想的樱花微绽
他目光幽暗的令人喘不过气。
宋温旎后知后觉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伸手捞起旁边毯子往身上一裹,维持着冷静,“喝了就走吧。”
看着女人动作,贺司樾忽而勾唇,坐起来端着蜂蜜水喝了大半,“以后对人防备心重一些,今天也就是我,换别的男人,你穿着这么诱人,恐怕不好收场。”
宋温旎偏眸:“说得好像贺总是正人君子。”
“不是。”
贺司樾握着水杯,眸如深幽的黑海,投身望去,一片欲海,无遮无拦:“从你开门,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做很多坏事了,直到现在,我脑子里仍旧不清白。”
那些想法,那些冲动,仍旧叫嚣着。
想要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对她永远抵抗不了。
他坦诚的让宋温旎都有些招架不住。
宋温旎蜷了蜷手指,有些烦躁这个男人如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