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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知谏院杨伟自然也听地出赵旸是在讥讽,大声驳斥道:“和平与投降岂可视为等同?”
赵旸摊手道:“你所称大宋与辽国来之不易的和平,不就是靠澶渊之盟的赔款求和换来的么?”
“”杨伟瞠目结舌。
整个殿内再次哗然,几乎个个色变,私议纷纷。
赵祯脸上也挂不住了,沉声斥道:“赵旸!”
“官家。”赵旸朝赵祯拱手作揖,正色道:“历来国无恒强、无恒弱,盛如汉唐,犹有和亲示好于异邦之时,关键在于知耻而后勇。澶渊之盟虽称之为盟,实为赔款求和之举,朝廷爱惜颜面,或出于安抚民意,谎称盟约,臣不以为奇,卧薪尝胆,待日后洗刷耻辱即可;但若像杨知谏这般,自欺欺人,竟称大宋每年支付几十万岁币才求来的和平,竟是来之不易之和平,丝毫不提大宋自强,这等人,臣认为非蠢既坏!”
议论纷纷的殿内众人听了这话逐渐安静下来,赵祯亦收起不悦之色,人人都在思索着赵旸这番话,唯独杨伟气急败坏,愤然道:“休要血口喷人!我岂是说这和平来之不易?我是说我是”
“你是蠢、还是坏?”赵旸打断话逼问道。
眼见官家与殿内臣僚皆看向自己,杨伟思绪大乱,几次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同为知谏院的毋湜与王贽相视一眼,前后为杨伟解围。
“臣以为杨谏院的意思是,既然我大宋每年要向契丹提供数十万钱粮作为军旅之费,且并无稳胜契丹之策,何以要逞一时意气,破坏两国现今的默契?这岂非得不偿失?”
“臣附之。赵正言咄咄逼人,分明是不愿给杨谏院解释的机会!”
得二人解围的杨伟终于能喘口气,连连点头道:“对对,我正是这个意思,赵正言休想污蔑我!”
赵旸转头打量着毋湜与王贽,轻笑道:“两位既然站出来了,何不上前来?”
毋湜、王贽对视一眼,神色严肃地走到殿中,先朝官家作揖行礼,随即不等赵旸开口问及,便做了自我介绍。
“言事御史,起居舍人、知谏院毋湜。”
“起居舍人、直史馆、同判司农寺、知谏院王贽。”
赵旸点点头道:“没错,我记得是有两位。还有一位呢,索性一起站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