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他八分的性子,自是知晓他提醒添茶水的用意,庄翠笑嘻嘻地应了声“是”,而后便按着殷陵游所说,与银巧一并将汤药和茶水送进了屋子。
夏明月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伸手要去接药碗,打算自己喝药。
“我来。”陆启言不给夏明月任何反驳的机会,一手端碗,一手拿了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夏明月。
夏明月,“”
虽然被人服侍,尤其是被陆启言这般服侍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之事,但是这种苦药汤子要一勺一勺的喝
痛苦无比!
在享受和忍受两者中权衡了许久,夏明月决定强忍了直冲天灵盖的苦涩,坚持一勺一勺地将一小碗颜色几乎接近漆黑的药汁喝了个干净。
而后则是忙不迭地将口漱了又漱,甚至含上了一块蜜饯,这才觉得和缓许多。
夏明月这才长吐了一口气。
看起来,下次还是要自己一口闷才行,不能再这么恋爱脑地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陆启言自己也喝了些茶水润一润嗓子,接着给夏明月讲话本。
仍旧是绘声绘色,生动有趣,而夏明月仍旧听得入神,满脸皆是喜悦。
只是这话本好听归好听的,耐不住这药劲儿属实有些大,夏明月很快便再次犯困,睡了过去。
见夏明月睡熟,陆启言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话本,急忙喝上一口水。
一壶茶水喝了个干净,仍旧觉得有些不够,又到外面添了些热水,趁热又喝了两杯,这才觉得嗓子稍微舒坦了些许。
他素日久在军营,虽也训话,但像读话本一下子说这般长时间话的,还是头一回,难免有点不大适应。
好在他中气十足,许多时候不单纯靠嗓子,再加上他因为打仗所需跟军中人学到的口技帮衬,倒也好上许多。
但看这个样子,往后还需多多练习一番,早早地将嗓子练了出来,好方便给夏明月读话本才好。
不,这样好像还不够。
毕竟这话本他是头一次读,期间难免有生疏之处,抑扬顿挫还有欠缺,下次需得多读上一些话本,好做到读熟背诵的程度,如此讲起来才能流畅无比,更加生动有趣。
对,就这般来!
陆启言如此盘算,干脆将放下的话本重新拿了出来,接着看后面的内容。
待看完了这一本,再拿起另外一本
大约是因为有了陆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