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陪伴,加上殷陵游这次加重了药的分量的缘故,夏明月心情好,身子松快,这一觉睡得极沉,也极为踏实。
一觉无梦,待醒来时,已是夜晚。
“什么时辰了?”夏明月瞧见陆启言仍旧在床边的杌子上坐着,坐躺了起来。
“丑时末时。”陆启言伸手摸了摸夏明月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见先前彻底降下来的温度没有再升高,顿时松了口气。
接着将一直温在炭火上的肉糜粥端了过来。
大米的清香滋味和肉糜的浓香混在一起,经过长时间的熬煮,只熬得软糯糯,香喷喷的,撒上些许碧绿的香葱末,单是看了,便令人垂涎欲滴。
夏明月此时也觉得腹中空空,此时看到这样的肉糜粥,越发食指大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一大碗肉糜粥尽数下肚,夏明月这才打了一个饱嗝。
算着间隔的时间差不多,待夏明月略作停歇,又喝上了一碗汤药。
夏明月白日睡得时间过长,此时哪怕是这汤药中有安神效用,她也仍旧是困意全无。
见其精神极佳,陆启言放心之余,便打算把剩下的话本讲给夏明月听。
夏明月虽十分期盼,但看着陆启言的双目中已是有了些许血色,却又有些不忍,“你先歇一歇,明日再讲也不迟。”
又怕陆启言不肯,夏明月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我也有些想睡了,嗯,不如,我抱着夫君睡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