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脸颊微红的赵寻安一手搀着三多尊者,一手抱着酒坛,轻笑着说:
“酒不醉人人自醉,尊者与不语可谓少有的食友,知晓她将要离去心中抑郁,自然便醉了。”
“当然,也是我这酒好,最善与人糊涂,难得糊涂,糊涂难得!”
见赵寻安说的奇妙,楚厚良上前捧过只余坛底的酒坛,大大的饮了一口,脸面立时变得通红,但觉好似一把被烧的通红的炽热刀子直入肺腑。
痛楚里,透着莫名的爽意!
“好酒,可有名字?”
“三蒸断肠,男儿酒!”
赵寻安大笑着说,楚厚良看着他也是笑了,一口将酒饮尽,大大吐了口气,真就畅快无比!
回返屋里,三多尊者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赵寻安取当年与大昆仑山脉茶商处所得珍茶泡,三人边引边说。
“赵寻安,不得不说源地就是人杰地灵,便是茶叶也不一般。”
一口茶下去楚厚良的眼睛都亮了,虽说灵气与大世界所产差之千里,可其中韵味却是超过无数。
温热入腹,真就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赵寻安刚欲言语,却被楚不语皱眉打断:
“尊者都因我醉倒,你却大笑大嚎,可是与我半点不舍未有?”
听闻如此言语楚厚良忍不住揉了揉脑阔,便这般言语,也太直白了。
“我也想要酒不醉人人自醉,可你我刎颈之交,分别在即又将大婚,总要与些不一般的贺礼,真就不得醉。”
“待你离去后,我定要好生醉上一醉,想那时火红叶落地底幽暗,真就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