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一时之间无人敢应声。
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难题,谁都知道去年的盐税确实存在问题,但却没有人敢公开承认。
“宋大人,根据户部的记录,这去年的盐税该是多少来着?”姬御对着宋林甫问道。
宋林甫站了出来,他沉声回答道:“根据户部的记录,去年应当缴纳的盐税约为五百万两,然而实际上缴的数额却远远不足这个数。”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盐商们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姬御则依旧保持着微笑,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荆如洵再次回应道:“殿下,虽然去年的盐业收成颇丰,但贩卖却遭遇了重重困难。由于私盐泛滥,其价格甚至低于官盐的一半,这官盐卖不掉,银子自然是收不回来啊!”
盐商们也纷纷附和,纷纷诉苦道:“是啊,殿下,码头上还堆积着数十万斤的官盐卖不动,我们为此愁得头发都白了,生意只进不出,实在是难以为继。”
“我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户,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再这样下去,恐怕只能变卖家产来度日了。”
荆如洵接着说道:“殿下,这朝廷有朝廷的旨意,但是盐商们也有难处啊,这一时半会真的是拿不出如此大一笔银子啊!”
“是吗?哪位是温怀远温会长?”然而,姬御并未被他们的诉苦所打动,而是话锋一转,突然提起了温怀远。
这下子荆如洵就知道不好了,这秦俊刚设的圈套,姬御立马就用上了。
这时,一名站在前方的男子眉头紧锁,无奈地站了出来:“殿下,草民便是温怀远。”
姬御紧盯着他问道:“温会长,既然这些盐商们都声称生意艰难、家境贫寒,那想必温会长家中定是财源广进吧?毕竟令公子的阔绰手笔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知温会长有何独到之处,能在同行们都苦苦支撑的时候,还能将家业发展得如此兴旺呢?”
“这犬子一时冲动,草民已经教训过他了,让世子大人见笑了。”温怀远此时只能是避重就轻的回答。
姬御微微眯起眼睛,紧盯着温怀远,语气严肃地说道:“看来,这盐政使的工作确实不好做啊!李青平李大人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啊?”
温怀远被姬御的气势所压,咽了口唾沫讪讪地答道:“听说是自尽了”
“呵呵,”姬御冷笑一声,“四品大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