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自尽,还把我牵连进了这长芦盐务,诸位,你们是不是自讨苦吃呢?”
“世子殿下,这李大人年岁已高,听说平日里身体本就不好,这可能是突发意外也说不准,这无凭无据的,也不能说是我们盐商逼死了李大人吧?”最前方的一位盐商鼓起勇气,站出来为众人辩解。
姬御微微挑眉,凝视着这位敢于发声的盐商,淡淡地问道:“你是?”
“小民靳家明,忝为盐商总会长。”靳家明恭敬地回答道,尽量保持语气平稳。
“哦?原来是靳会长,失敬失敬。”姬御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玩味,“靳会长言辞犀利,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李大人之前的奏折我也曾翻阅过,他在长芦的处境似乎颇为艰难,这难道与你们盐商毫无干系?”
面对姬御的质问,靳家明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李青平之死或许真的与盐商们脱不了干系,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又敢站出来承认呢?
姬御接着说道:“我可不是李大人,承蒙上天眷顾,投了个好胎,奉劝各位一句,以往那些老掉牙的手段,就别再往我身上使了,我这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希望咱们大家都得过且过。”
姬御的目光在在场的盐商和官员们脸上扫过,每个人都感觉如芒在背,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