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当时在江南可不是这么答应奴家的”
话没说完,倪知鸢就意识到房间里的人并非谢景初,而是孟舒。
她愣了一瞬,紧接着加快脚步,难以置信的走到孟舒面前。
“你怎么会在爷的房间里?”
孟舒低头,“奴婢”
“哦,我知道了!”倪知鸢没等她说完,“你昨晚就宿在爷的房间里了,对不对?”
“孟舒,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择手段?”
“之前我说把爷让给你一次时,你还表现出那副极其不愿的模样,如今竟趁我没心思这几天,主动爬上了爷的床!”
孟舒:“”
她现在被倪知鸢撞见,就算是有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倪姑娘,不管你信不信,我与爷之间都是清清白白,即使现在我在爷的房间,我与他也绝不会发生什么,当下不会,以后更是不会。”
她这一番话说的极其笃定,就像是内心早就坚定不移的信念。
倪知鸢叉着腰,“我凭什么信你?”
孟舒实在无可奈何,又惦记着拂香斋那边的情况,实在没有时间跟她在这耗,只能尽快脱身。
最后,实在没有法子了,便随口胡诌道:“因为我心里有人,自三年前便有,所以我于身于心都不会辜负那人。”
听她这样说,倪知鸢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我看你也像是个心里装着事的,没想到是心里装着个人,哪家的郎君,在这上京是否有所名气?”
孟舒无奈,“都认识。”
“那你这福气好啊!”倪知鸢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还想继续聊。
可孟舒没时间,便先她一步道:“不好意思,倪姑娘,我还有事,您若是等爷,便在他房间里等,想必他也快回来了。”
倪知鸢撇了撇嘴,一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长出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再继续应对什么了。
加快脚步的往外走,却不成想,刚从门口拐出去,一下子便撞到了那堵结实的胸膛。
她震惊的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那双阴鸷的眸子,冷冽的像是要一刀刀将人凌迟。
谢景初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刚刚她在房间里说的那些,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爷爷怎么在这站着?”她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