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初死死盯着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影响到你心里有人了?”
孟舒:“”
她就知道,事情总是这样的巧合。
现下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显得过于苍白了。
索性便什么都不说,任凭谢景初如何揣测,也不过就是这几日的事。
过几日,这个男人就要彻底离开了。
“又不说话?”谢景初一把捏起她的下巴。
孟舒垂着眼眸,尽量不与那双嗜血的眼对视。
“爷,倪姑娘还在房间里等你,她如今身子重,莫要让她等的久了。”
谢景初听闻,捏着她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问你的是,我在这是不是影响到你想心里那个人了?”
“”孟舒没有办法解释。
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下下策就是大喊倪知鸢来救场,并且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倪姑娘,爷回来了。”
这一声下去,倪知鸢就像是忽然从房间里弹出来的一样,猛地朝谢景初怀里扑去。
谢景初为了躲,只能暂时放开孟舒。
“爷,您回来了?奴家等您好久了。”
谢景初没心思搭理倪知鸢,还是用那样阴沉的眼神盯着孟舒。
孟舒赶紧往后退上两步,福身道:“奴婢先告退了。”
她走后,倪知鸢便要伸手去扯谢景初的衣袖,却被男人无情的甩开了。
“爷”
“倪知鸢,当时把你从江南带过来时,怎么跟你说的?”
谢景初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也是在无限透露着自己的怒气。
倪知鸢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爷,我腹中胎儿是”
“想说是我的?”谢景初冷哼,“我劝你这样的谎还是掂量掂量再开口。”
“如今好生养着你,是看在你确实听话,也能为我遮挡一二,若你实在不安分,那便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