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护至身前。
樊山王惊声喊道:“难道还要杀我光湖广宗室不成?”
“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吗!?”
他死死咬住皇帝,悄然将事情往大了说。
难道当真不顾皇帝圣德,恣意妄为?
朱希忠神情冷冽,面无表情:“事到如今,樊山王还在饶舌。”
“本官今日为你荆府而来,当是便宜行事,若尔再是横加阻拦,本官此刻就是杀了伱,也在便宜之内!”
“勿谓言之不预!”
樊山王一滞,旋即沉默不语。
永新王将颤抖的手,揣进袖中,盯着靴子。
德安王却难以置信,失声道:“我等皇子帝孙,王爵之尊,没有我祖,焉有大明朝?”
“大明朝都是我等家天下,尔不过家奴,竟敢对主动辄喊打喊杀!?”
邬景和最是厌恶这等蠢货。
他看了一眼朝阶上居高临下的郡王,终于再忍不住:“我等钦奉圣意,如朕亲临。”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应宗人岂不在治下?”
“小小郡王,竟敢如此托大,天使面前,处高临下,倨傲答话。”
邬景和陡然作色,呵道:“给我滚下阶来!”
一声怒喝,群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