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咬着牙,以一副故作风轻云淡的口吻说道,
“汪书记说给我两天假,但对南亭村委及果汁厂的情况,镇上应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我明天还是正常到镇上来上班,配合县公安局的调查!”
萧良没有这时候去找汪兴民,他跟梁朝斌说过这番话就直接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他得给优柔寡断的汪兴民留下充足的时间,去咀嚼他这个初生牛犊不畏虎的苦主,有没有可能给他们捅出多大的篓子;他得让汪兴民自己先慢慢琢磨要如何才能安抚好他这个苦主。
此时最替萧良愤愤不平的是隋婧。
她找专案组组长周阮汇报过下午留在云社所做的工作后,后续就被安排留在局里负责整理案件材料,不仅不能参与对嫌疑人的审讯,更没能再出外勤搜集证据,隋婧强忍住内心的愤懑,才没有当场跟周阮吵起来。
受了一肚子气,隋婧当然没有心情留在局里熬夜整理材料。
隋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也没有看到袁文海的身影,便丢下手里的事,往局机关大院后面的宿舍楼走去。
蓦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宿舍楼下,正负手打量着同住宿舍楼的年轻干警,隋婧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高兴的跳跑过去,挽住老人的胳膊:
“外公,你怎么来狮山了?”
“原来是隋婧爷爷啊!”好几个年轻干警刚才还奇怪跑宿舍楼前溜达的老头是干什么的,这时候都热切的跑过来打招呼。
“你不知道我来狮山了?你是奇怪我为什么还没有走吧?”老人跟几个年轻干警打过招呼,不客气的戳破隋婧的谎言。
“我前几天联系过小姨,听说你又有好几天没老实在省里待着,但谁能肯定你又偷偷跑狮山来?”
隋婧摇着老人的胳膊,娇嗔说道,
“再说了,你要是被哪个小老太拐跑了,我还能坏你的好事啊?”
往宿舍走时,隋婧注意到老人不仅拄了一根拐杖,走路还有些瘸,吓了一跳,关切的问道:“爷爷,你脚怎么了?”
“前几天进山里给你太爷爷扫墓,走山路崴了一下。不过,没什么事,就是走路还有些瘸,过两天就好了。”老人说道。
“你是怕瘸着回去,被小姨她们数落,这几天才留在狮山的?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呢,你是不喜欢我这个外孙女了?”隋婧埋怨道。
“你好不容易逮到在外面办案的机会,我一个没事瞎溜达的老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