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扰你干正事?”老人说道。
隋婧拿钥匙打开宿舍门,拉开屋里的电灯,疑惑的转回头问道:“啊,你怎么知道这案子的?你有找唐叔叔,唐叔叔也有关注云社的这个案子?”
不等老人说话,隋婧满肚子怨愤就迫不及待的宣泄出来:
“跑前跑后奔波了六七天,案子今天上午好不容易有了突破,还可以往更深里挖掘,却不想中午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将手伸了进来干扰。我也不是要跟谁抢功劳,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负责的,也是在我手里才有突破,现在却借口我从警还没有满一年,经验不足,不让我插手嫌疑人的审讯不说,还要将我们摁在办公室里整理材料!官官相护,都已经明目张胆到这一步了吗?”
老人在招待所接到唐继华的电话,了解到整个案件在县里已经有强力干扰了,县里很多人不希望看到案子再继续发酵下去。
不过,他通过电话了解是一回事,亲眼看到隋婧满心愤懑的诉苦,感受又是不同。
老人拄着拐杖站在窗前,看着暮色渐浓,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隋婧,神色凝重的说道:“你要是觉得不满,我可以给唐继华打电话,让他顶住压力挖一挖这案子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