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们注册新公司有什么关系?你们不会也动起什么歪心思了吧?”葛明兰顿时严肃说道,“这是违法犯罪,你们懂不懂?虽然做人不能太良善让人任意欺负,但我们辛辛苦苦把你们兄弟俩拉扯大,可没有想着看你们兄弟俩去走违法犯罪的路。这事绝对不行!”
“你也别着急上火,萧良话都还没有说完呢。”萧长华说道。
葛明兰是急性子,见丈夫这时候还慢腾腾没有一个脾气,急道:“我着急上火?两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跟你没有关系?”
“我们不想太忠厚老实,但也真没有打算做违法犯罪的事,”
萧良有时候拿他妈的急性没辙,苦笑道,
“我们注册新公司,真没想说将果汁厂的钱洗出来。我们这么做,主要是预防别人有可能会伸手摘桃子,只是想着提前以新公司的名义,跟果汁厂签约销售代理协议。也就是说我们将果汁厂后续的销售、市场运营,放到新公司名下,是单纯的业务合作关系,跟搞经营权承包有所不同,受镇上的限制要小一些;我下面也会辞去果汁厂的职务。后续我们还会以新公司的名义开发新的产品,果汁厂单纯就负责生产。七月一日国家刚刚实施了公司法,我们完全遵照公司法的条款行事,就是生怕别人抓我们的把柄,怎么可能会毫无底线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葛明兰在单位勉强也算得上中层干部,还是听说过国务院去年底颁布,今年七月一日正式施行的公司法,但说到经营权承包与业务合作,到底什么区别,她就搞不清楚了。
只是萧良一个多月前刚遭遇这么大的事,却没有一点停顿、缓冲,就紧接从单位停薪留职,调到果汁厂任职,还承包库存销售跑到锡江,一去就一个多月没见人影;现在好不容易回一趟家,马不停蹄又要注册新公司,又要承接果汁厂的销售,又要上新产品,葛明兰怎么可能适应得了?
她脑海里盘旋了半天,还是没有搞清楚有注册成立新公司的必要,下意识问道:
“你现在手里到底有多少钱,这么折腾?”
“到八月中旬,我们基本能将厂里现有的库存都清掉,我个人大约能有七十万销售奖励转入新公司,”萧良说道,“而且是完全合法合规的”
“这么多?”
葛明兰瞪大眼睛看了萧良好一会儿,有些磕磕巴巴问道,
“这次去锡江,加上你不是有十个人吗,他们都分多少?”
“整件事都是我兜底啊,当然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