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回来是有要事,刚才陈婆婆家是怎么了?”
陈婆婆,便是陈望雅的奶奶。
提到陈望雅,陈二婶面色僵硬,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啊,等回去再跟你说,现在在这村子里可是个禁忌,谁也不准提起的。”
这会儿,她才注意到我们这些人,露出迟疑之色,“这些,都是你的朋友?”
“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先到家里坐坐吧,你们这一路上也够累的吧?我家就离这儿不远,几步路就到了。”陈二婶笑吟吟地说完,便拽着陈兵往前走。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陈二婶似乎不太愿提起陈望雅一家,有意无意都在避开话题。
但毕竟这么晚了,我们这一行人都得有个落脚之处,只能暂时跟着陈二婶去了陈兵家里。
陈兵家境不算太差,与陈望雅家中一样,是个四合院。家里除了陈二婶和她五岁的小女儿之外,便没有别人了。而陈兵他爸,说是在城里打工,每回周末才能回村里一趟。
家里空出来两个房间,正好能让我们住下。
一回到家,陈二婶又马不停蹄地烧了一锅面条,让我们填填肚子。毕竟是主人家的盛情邀请,我也不好拒绝,心不守舍地吃下了那碗面条,才问起她陈望雅家里是怎么回事。
陈二婶面色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看去,确定门外没人时,才压低声音道:“看在你们都是阿生的朋友,我便告诉你们吧。”
“方才你们也看见了,陈家里头放着的那棺材,里边躺着的便是望雅那丫头的身体。可你们也许不知道,那棺材已经在陈家院子里放了将近半个月。”
“要说望雅那丫头,也真是可怜,她爸妈就她一个独女,知道她掉进河里溺死之后,当天晚上就伤心过度,直接疯了。本打算在那丫头头七当天将人下葬的,结果在望雅头七当天,她奶奶愣是说望雅身上的皮没回来不能下葬,愣是谁说也不听。可第二天,村里的村民们就在井里发现,望雅她父母摔死在井里咯,死得可惨了,跟望雅一样,身上的皮都被扒了。”
“后来,村里的村长又请风水大师来了一趟,将那口井给堵上了,又在陈家院子附近驱了邪,不管好说歹说,陈家婆子也不答应下葬,那棺材便也一直放在陈家院子里。不过我看,那陈家婆子接连死了孙女、儿子儿媳,人都快疯了,村里人就怕将这棺材葬了后她会出点什么事,便就一直这么由着她去了。”
说到这里,陈二婶又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