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不过出了这档子事,村里是没人敢靠近那里了,生怕被脏东西给缠上。这一家人死得惨,这死后是要成为厉鬼的哩。”
村里人迷信,头七那天没能下葬,便意味着死者怨气难消,不愿安息,久留在这世上,便会成为最凶的厉鬼。
我紧皱着眉,没想到陈望雅父母居然就这么死了。
身上的皮都被扒了和陈望雅死后的模样差不多。
是那鬼母和鬼婴干的么?
“说起来,”陈二婶语气一转,狐疑地望着我们,“你们打听望雅做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有些好奇罢了,对了婶子,阿兵他”
阿兵这么喜欢陈望雅,知道她死了,心情肯定不好受。
不过从他回家之后,便一直闷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都有些担心起他来。
陈二婶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便往屋里走,端了一碗面条往陈兵的屋子走去。
院子里便只留下我们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