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缎这东西,越是往北越值钱,可想而知他们从中能赚多少。”
“除此之外,他们还动用军卒运货,”方坊正道,“我们在驿站遇见过那些人,乔装打扮成寻常百姓,过关卡的时候有人接应,那些兵卒根本不操练,而是被当成了商队用处。”
“正因为我知晓这些,听说贺巡检来了大名府,才动了心思,要将坊正使让给杨明经,可我又有点舍不得。”
“就像大娘子说的那样,那时候我还没真的拿定主意。”
“直到杨明山也进了大牢,我就知晓贺巡检在,这件事早晚要被翻出来。万一查到我头上调换军器私运货物可是死罪。除了我之外,整个方氏一族都会被牵连。”
“我想着卸下坊正之职,迁去西南,兴许能有条活路,可没想会来的这么快。谢大娘子,你想想法子,这可怎么办?”
谢玉琰看向方坊正:“大梁律法,若是有功,也可从轻发落。只要你不是首恶。”
方坊正拼命地摇头:“我哪有那个胆子。”
谢玉琰道:“但你的功劳也不够多。”
方坊正怔怔地看着谢玉琰。
谢玉琰提醒道:“运送货物这样的事,不可能只发生在永安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