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英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怎么?秀才还有什么内情?”
左尚英没说话,旁边的另一个秀才道:“谢家还让谢子绍为其兄顶罪。”
秀才话音刚落,一个妇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正是梅花馆的女妓。
“我能证明,当时在梅花馆与人动手的人是谢子章不是谢子绍,是那谢家大老爷,硬让庶子认下的。”
“当时给了我不少银钱,”女妓说着叹口气,“我与那庶子如何能与谢家大老爷抗争?只得答应了。”
众人都知晓女妓为的是银钱,现在这般说不过是为自己开脱。
女妓接着道:“听说谢子绍被人害了,我知晓这事不能瞒下去了,因此来衙署说清楚。听说那谢子章已被下狱,我说的是不是真,衙署审讯一番也就知晓。”
女妓也跟着衙差走了进去。
“说不定是杀了自家庶子,诬陷给杨家的大娘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仿佛都恍然大悟。
“前阵子谢家泥炉出了事,谢家定是恨透了杨家的大娘子,所以他们想出这样的主意。”
“如果杨家大娘子被抓,杨家泥炉也就倒了,谁还能与谢家争买卖?”
“大家买不到好泥炉,也只能用谢家的。”
衙署还没有审理这案子,但在百姓心中已经有了结果。
刘时章皱起眉头,如果今天发生在衙署的事,被小报给印出来,只怕人人都会觉得杨谢氏是被冤枉的。
到时候即便刘家暗中授意知县、县丞针对杨谢氏,只怕他们也不会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