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是成级别的辰龙会中招我可以理解,现在的辰龙也还是无法摆脱那种道具所造成的洗脑状态吗?”我疑惑。
“大多数的‘洗脑’,如果施加的时间短,那就仅仅是‘效果’,持续时间一长,就会变成‘结果’。”陆游巡说,“就好像健康的人长时间维持驼背姿势就会真的变成驼背一样,现在的辰龙就算是大成位阶,也已经矫正不过来了。纵使真的把矫正的机会放到他面前,他也不会产生想要恢复正常的想法。”
我再次回顾着之前与自己战斗的辰龙。
虽然说是被洗脑,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相当冷静,以至于我都缺少自己与被洗脑之人战斗过的真实感。当然,也不是说被洗脑之人必定会表现出狂热和呆板的神态,就好像疯子里面也存在着“冷静的疯子”这种细分种类。况且如果不是被洗脑,我也很难想象成级别的无常会投奔人道司那种组织的动机。
只是,从私人角度出发,我并不希望辰龙是个被洗脑之人。好歹他也是第一个让我真正认真起来的对手,一想到这个对手居然仅仅是个“提线傀儡”,难免令人扫兴。
或许在陆游巡看来,比起伙伴自愿倒戈,被敌人操纵倒戈的情况反而比较好接受吧。虽然非常对不起陆游巡,但是我衷心期望辰龙是有着某种足以自圆其说的,不可思议的隐情。
驻守探员把我灵魂受损状态的报告单拿了过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我拿到的单子看着像是体检报告单,内容基本上都是手写。明明写这个的应该是个探员,字迹却狂放得像是真正的医生。祝拾和麻早都关心地看了过来,也都无能为力,陆游巡倒是可以看懂。
他接过我的体检报告单,发出了若有所思的沉吟,然后问我:“你现在还感觉痛吗?”
“还有些痛。”我想了想后做出形容,“像是骑自行车飞出去摔倒之后留在身上的淤青一样。”
“看来大致上没问题。”他说。
“大致上?”祝拾狐疑。
陆游巡解释:“简单地说,辰龙对他造成的伤害,相当于他穿着头盔和护膝护肘从二十级楼梯上滑倒滚落到底,虽然身体到处都痛,但最多是些挫伤,而且看样子也没出现骨折。以日常生活的标准当然算是负伤,但若是以战斗的标准,就连轻伤都跟不上。”
“不是吧,庄师兄”祝拾脸色诡异地看向了我,“被大成位阶打了半天都只是这样,你是有多皮糙肉厚啊?”
“也不全是因为庄成‘皮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