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站起身来,怒叱道:“你们克扣军饷,走私官盐,朝廷治你们的罪了吗?!”
“不知感恩与愧怍不说,还竟因此直接跟虏寇奸商一条心了!”
“朝廷是有错,错就错在没早点富国强兵,没有早些改制!”
“才让你们这些不忠不义之辈越发猖狂,仗着虏寇之势、富商之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皇权国威!”
“趁陛下刚即位就索内帑五百万,又为虏寇奸商阻扰国策,挑战皇威!”
伍文定说着就问着北直隶巡按御史卢琼:“军民代表来了没有,来了就立即拖出去斩首示众!”
卢琼道:“已经到齐。”
“那就拖出去砍了!”
于是。
刘达便被拖了出去。
而刘达在被拖出去时,还回头朝伍文定大笑起来:“姓伍的,你别猖狂,等虏寇大举入境,我看你怎么护卫京师,你这个蓟辽总督会活不久的,我在下面等着你,等着你!”
“陛下早有良策,让吾发动民众,你大可放心去九泉之下向太祖谢罪!”
咔嚓!
刘达这里在被押到军民面前后,就被一大刀当场砍断了头。
一颗快谢顶的人头顿时滚落在了军民面前。
“好!”
军民不由得喝彩。
但也有人不由得面沉似水,嘀咕说:“快出关,告诉俺答汗,顺天巡抚刘达被杀,明国皇帝可能真要有大动作!”
“谁让你们闯禁区的?”
“是要潜越边墙给虏寇通消息?”
“拿下!”
没多久。
就有一生员带家仆骑马来到边墙处,而被潜伏在这里做樵夫装扮的伍文定麾下夜不收给拿住了。
伍文定这里。
卢琼问着伍文定:“部堂,刘达说的是真的,我们要是改制,虏寇真会大举入境?”
“我们要不要因此劝阻朝廷别改制,以免京师不安?”
卢琼继续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
“不改制,京师就安全了吗?”
“百年积弊,不改不行!”
伍文定因而回道。
“百年积弊,不改不行。”
“要下大决心,做大谋略。”
“所以即便很难,即便只是整顿一个盐政,就有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