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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
大理寺少卿闵诚等站了出来。
但他话还没说完。
朱厚熜当场站起身来,目光冷厉地看着这些朝臣,吓得也要发表意见的朝臣闭了嘴。
“朕不信元辅和平叛功臣的话,难道还信你们的?”
“何况证据确凿!”
“就凭你们多几张嘴吗?”
“朕不是昏君也不是懦弱之主,你们人再多,也吓不到朕!”
“更蛊惑不了朕!”
“既然为奸臣贼子说话,颠倒黑白,无疑是其同党,皆下诏狱论死!”
朱厚熜怒声说道。
“臣等万死!”
“陛下请开恩!”
这些朝臣大惊,只得立即拱手请罪。
“退朝!”
朱厚熜却直接离开了大殿。
而这些大臣也就被拖了下去,十分沮丧。
且说。
刘达从伍文定这里知道自己被定斩立决后,也非常意外,不由得闭了一下眼。
“你们王学门人别高兴太早,今日你们真敢帮助梁顺德整顿盐政,乃至不惜杀士子,请旨杀我这样的堂堂都御史,他日你们也会不得善终!”
刘达接着就呵呵一笑,威胁起伍文定来,且切齿又道:“你应该知道,整顿盐政,损的不只是盐商与灶户豪右的利,还有虏寇的利,尤其是这顺天府的长芦盐场,你们就等着吧,等虏寇入境,你们改制也长久不了!”
“你身为天子门生,朝廷命官,为盐商欺君犯上不说,还拿虏寇威胁,果然是不忠了。”
伍文定回道。
刘达当即抬头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
“朝廷给的俸禄就那么点,衙门里的开支又那么大,京里还有那么多孝敬要送。”
“你伍文定也只靠例银对付公事吗?!”
“反正现在已无活命机会。”
“我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夷寇给我们商利,盐商给我们孝敬,如今这天下的官僚,真要讲衣食父母,哪个官的衣食父母不是夷寇豪强?”
刘达继续说了起来。
伍文定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你们成了这个样子,还得怪朝廷?”
“难道不是吗?”
刘达冷声问道。
伍文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