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又明章法的税务营去了山东,税赋是不用担心受影响的,至于保境安民也不用担心,已有旨意让兵备道扩招民壮,另外,已筹备增加预算,增加地方官,增建学校,不用担心君主持正会坏大局!”
“相反天下大弊不革,倒了一个逆臣贼子,还会再有一个逆臣贼子!”
“到时候就真的奸臣年年杀,年年杀不尽!”
“税务营?”
“增加官僚?”
朱希周和毛澄等皆不禁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后。
朱希周叹息说:“既然已有新制,增设了税务营,税赋不用再担心征收不上来,又要增加预算,增加官员,地方不用失去掌控,是不用担心地方会出乱子了!”
“元辅的确是老成谋国。”
“至于元辅批评之事,我们接受,但很多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孔氏会做这么过分的事,他对我们士大夫一向是很有礼的。”
朱希周接着就拱手对梁储作了一揖。
梁储也回了一礼。
毛澄也神色复杂地道:“为使政清人和,革新除弊是有必要的,只希望能尽快实现众正盈朝,如贞观、嘉佑之世,以及本朝仁宣、弘治之世,君臣和睦,官民同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进而狱中常空。”
侍郎何孟春听毛澄这么说,就不由得两眼红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明孝宗,想到了大礼,还想到了天子没有认孝宗为皇考。
而也因此。
何孟春心中有了别的主意,进而看了张瓒一眼,并与之一起先离开了内阁。
紧接着。
别的大臣也都离开了内阁。
而梁储则来到清宁宫,向朱厚熜面呈了此事。
朱厚熜听后淡然地点了点头:“他们的心思,朕明白,但朕懒得理会他们。”
“但是元辅,朕得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看向了梁储。
梁储不禁有些动容。
朱厚熜则在这时开口说:
“朕知道,朕身为天子要为江山社稷的长治久安着想,不能因私怨而废公。”
“可朕收拾孔家,也不是因私怨,而是要,肃纲常!”
“天下纲常若再不振,照这样下去,真不知会几人眼里还有朝廷。”
“哪怕因此引来外患,引来内乱,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