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才的得意之色,更是都荡然无存,只后悔为背后的乡宦靠山出头栽赃陷害天子亲军。
咔嚓!
他们的豪奴也在这时纷纷被斩。
各个肥大的脑袋当场从脖颈处断裂,血流如注,而渐渐成河。
这些豪奴虽是家奴,但靠着主家的势力,在当地也成了富户,不少更是田地千亩万亩的地主,也是直接欺压把南直底层百姓的阶层。
此时被斩,许多百姓不禁暗自称好。
而也同这些家奴一样是当地士族附庸的商贾纷纷丧胆,开始因之前为难天子亲军的事坐立不安起来。
许多也准备着按主家吩咐为难天子亲军的也纷纷不敢再这样做,而是急忙跑回家,准备将突发的情况告知给主家。
周尚文这里向吴廷举拱手作揖行了一礼:“中丞!”
吴廷举回了一礼,说:“公因不好直接处置当地士子百姓,故为避免起兵民冲突,而选择只委屈勇卫营,着实令人可敬!”
“然这里有奸邪之人,不达到激起兵民冲突的目的不罢休,若不是中丞来,在下也只能先屈杀自己的兵卒,如今在下威信得护,兵怨得解,多亏中丞及时相助。”
周尚文对吴廷举致谢起来。
吴廷举笑着道:“皆是为朝廷做事,乃本院份内,而非私义,何必言谢!”
接着。
吴廷举又说:“贵军接下来大可放心,谁若再为难你们,本院出马,这样他们也怪不到你们头上。只是,你的这个兵,到底涉嫌偷盗民财的公案未结,得暂时由我看押起来为妥。”
周尚文点首,就让那士兵暂时由吴廷举的人看押了起来。
而这士兵也很配合,他自己也觉察的出来,这吴廷举不是想要自己命的人。
吴廷举这里则对自己的人吩咐说:“传牌票于此地县令,本院要见他,且要在他的县衙设察院,并责问他纵容劣绅刁民兴风作浪之事!让他立即来回话!”
“是!”
不多时。
昆山知县白泰就疾步赶到了吴廷举这里。
白泰一来就满头是汗跪了下来:“未早收到中丞牌票,故迎接来迟,还请中丞恕罪!”
吴廷举则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泰:“无妨,我也是为了不扰你公干,所以未先发牌票,只突访来此。”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