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熟悉的侍女照顾她。”
朱厚熜说着就看向了沈学礼:“沈驸马,女史段玉红说是你教唆她让公主上本求赐赏银的?”
“陛下!臣冤枉!”
“臣若要公主这样做,何不直接跟公主说,为何要通过她呢?”
沈学礼忙回道。
段玉红则咬牙忍痛道:“因为你怕皇爷直接从公主那里知道这事进而迁怒于你,所以才利用我!”
沈学礼听后当即跪了下来:“陛下,臣真的冤枉啊!”
段玉红则喊道:“皇爷,奴婢没有冤枉驸马!”
朱厚熜则看向永福长公主:“皇姐,你说,应该相信谁?你让朕相信谁,朕就相信谁。”
“殿下!奴婢昔日错了,不该那样对你!”
段玉红没想到朱厚熜把决定权交给了永福长公主,也就忙对永福长公主道歉。
她也算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软弱可欺的公主原来对自己这么重要,原来是她的世界里,唯一可以影响赫赫皇权的人。
所以,她还不由得哭道:“殿下,看在奴婢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份上,救奴婢一次吧!”
永福长公主天生心软,也就在这时说道:“要不算了,我不要赏银就是。”
“不行!”
“这不是赏银的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皇姐不好做抉择,那就都杀了!”
朱厚熜说着就挥手道:“把驸马也摁在春凳上,全都打死!”
“是!”
沈学礼这时不由得一闭眼。
段玉红则瞪大了眼。
“慢!”
永福长公主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咬牙看向朱厚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