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便挥手,让锦衣卫先别动手。
然后。
朱厚熜回头看向永福长公主:“皇姐有何话要说?”
“我,我选择相信驸马!”
永福咬牙回答后,就不由得将手里的手绢捏的更紧了些。
“真的?”
朱厚熜问道。
永福长公主“嗯”了一声。
朱厚熜则看向了段玉红和沈学礼。
“陆炳!”
“臣在!”
而段玉红这里不禁闭眼切齿。
沈学礼则是开心地流出泪来。
“打着问段玉红,她为何冤枉驸马!”
“如果打着都不行,就再用别的手段!”
朱厚熜说着就让永福长公主和他一起进了殿内。
“是!”
“殿下!”
“啊!”
“殿下,您为何不选奴婢!奴婢不过是严了些呀!”
段玉红惨叫起来,且还抱怨起来。
朱厚熜这里则带着永福长公主来到了吴冬芹这里。
朱厚熜问道:“你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吗?”
“知道!”
吴冬芹捏着拳头回道。
朱厚熜又问:“那与驸马是否有关?”
吴冬芹摇头。
“那与谁有关?”
朱厚熜问道。
吴冬芹道:“奴,奴婢只在暗地里,悄悄听到过段女史和一个公公说起过什么阁老。”
“阁老?”
朱厚熜随即神色凝重。
这是居然跟内阁大臣有关?
虽然,朱厚熜已经猜疑到自己皇姐求赏赐应该不仅仅是其家奴贪婪敢欺其性子软弱,而是可能会与外朝有关。
但朱厚熜在知道可能与内阁大臣有关后,心里还是有种五味陈杂之感。
因为整治阁臣是一件很重大严肃的事。
毕竟阁臣本身就很复杂,他们既是皇帝的近臣,也是外朝的重要领袖。
永福长公主也拧紧了眉头。
她也没想到,自己公主府里的人,居然和内阁的阁老有关系;而一个外朝的阁老也居然会把眼线安插在她的公主府里!
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她,自因其弟朱厚熜当皇帝而跟着进京后的一年多里,所遇到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