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这个当回事。
朱厚熜也没打算追究历史遗留问题,更没打算刨根问底。
水至清则无鱼。
只要没有逾越了他所定的规矩,他可以板子高高举起,然后轻轻放下。
接着。
朱厚熜又问着毛纪:“此科殿试,朕听闻刘公之孙也中了进士?”
毛纪道:“是的,陛下,好像是二甲传胪。”
朱厚熜听后未言。
毛纪这时则主动说道:“陛下,革员蒋冕之罪是否提请三法司审问?”
“你说呢?”
朱厚熜突然回头问着毛纪。
毛纪忙又匍匐在地,而叩首颤声道:“臣认为,可以不提交三法司,直接下旨处置就是。”
“朕是独治,但不是乱治!”
“事涉公卿,该怎么审刑问罪就怎么样。”
“锦衣卫是锦衣卫,三法司是三法司,各自的职司,不能乱!明正典刑这四个字的意义,你应该比朕清楚!”
朱厚熜说着就看向毛纪:“元辅,你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