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然后。
张璁就立直身体而言道:“可作为朝廷重臣,本就该想大问题!”
“大弊不除,只扬汤止沸又有什么意思?”
“只要陛下给了我个机会,我就得去做!至于后果,无非一死耳!”
张璁说后就先提脚下了台阶,独自一人冒着淅淅沥沥的雨,往宫门走去。
王阳明和席书见此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头叹息,且又都向张璁的背影作了一揖。
左都御史王时中这时倒朝张璁追了来:“秉用请留步!”
张璁大喜,倒也真的停住脚步,看着王时中持笏而来:“总宪是要与我同出宫?”
“我是想问问,我给你的信,你收到了没有?”
“我没有密奏之权,只能靠你这位御书房大臣呈递。”
王时中笑着回道。
张璁道:“自然已经呈递,只是陛下明旨不让伸张。”
“陛下果然是泛爱博容的明君!”
王时中持着象笏笑着说了一句。
张璁则呵呵一笑,问:“总宪为何这么觉得?”
“我告知公,并不是要害了费阁老,而想通过公让陛下知道此事,进而可以借此燮理阴阳。”
王时中回道。
张璁再次呵呵一笑:“好一个燮理阴阳!”
“我就不明白,杨新都、费铅山这些大奸似忠之辈为何不能直接治罪,没了他们,难道我大明就要立刻天下大乱吗?!”
张璁接着又反问起来。
王时中听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站到了张璁面前,看向张璁:“可公有没有想过,真要这样做,陛下的安危会不会受影响?”
“杨新都、费铅山的影响力可不止于外朝!”
“哪怕是公刚刚力批的杨阁老(杨一清),人家和内廷的张永比亲兄弟还亲!”
“所以,陛下虽然是天子,但也得燮理阴阳,除非陛下真是神仙,不怕火烧水淹病缠!”
王时中说到这里后,张璁就道:“将他们一网打尽,哪里会到这一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真要在宫闱内出了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王时中回道。
张璁则强辩道:“可陛下总不能真的指望着造了战船出海后又能发现什么大矿吧?”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