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老朽尽量去劝,不过即便劝得了舍弟,也劝不了整个浙东士族啊!”
谢迁说道。
费宏道:“尽量吧,不然张孚敬难除也!”
“兄长,杭州刚刚有人带回消息来说,谢九被张孚敬杀了!”
谢迪这时突然疾步来到了谢迁的书房说了起来。
谢迁和费宏听后皆是一惊。
“这个张孚敬,他还真是大胆!”
费宏这时不由得先沉声说了一句。
谢迁也顿时怒火中烧,但因有外客费宏在这里,他也不好明着发作,只道:“那你去问问,怎么回事!”
谢迪拱手称是而去。
谢迁则在谢迪走后,才怒极反笑起来:“还真是个狠人啊,我谢家的人,他说砍就砍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老朽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费宏道:“他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我和杨应宁才希望公能主持一下局面,促成陛下欲广造战船、加强水师的事,这样才能让陛下知道天下事不是非他张孚敬不可!”
谢迁听后叹息道:“阁老的话,老朽自然明白!但是如老朽之前所言,促成这事,不是我谢家愿意就能促成的事,我谢家如果强行这样做,恐有后顾之忧啊!”
“可公不这样做,难道就没后顾之忧吗?!”
费宏没想到谢迁既要张璁倒台还要皇帝造不成战船,这让他有些愠怒,语气也就加重了些,且夹杂着一些冷笑。
谢迁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反问着费宏:“难道天子还真的要因此对我谢家翻脸无情吗?!”
费宏听谢迁这么说后,一时沉默不言起来。
而谢迁的书房也因此顿时变得寂静无声,只有谢迁端起茶后吹茶汤的呼呼声。
噔噔!
噔噔!
但这时,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谢迁便把茶往案上重重一放:“又有什么事,就不能让人清静一会儿吗?!”
“老爷!张璁派了好多兵来了余姚,二叔让我来告诉您一声!”
谢迁之子谢正这时在门外言道。
谢迁听后把脸一沉:“来得倒快!”
“我就说过,这个张孚敬不是简单人物!”
费宏这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