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
抚宁侯府来缴税的一家人还因为银元不足,小心翼翼地问了这么一句。
从来不会减税的他们自然是不会准备多少银元。
而熊浃知道,如今豪门大户一直都在暗中抵触银元这种法定货币广泛流通,而在很多时候刻意不用银元交易,也就在这时语气严厉地说道:
“朝廷三令五申,银元铜钱是本朝法定货币,其余金银布帛皆非法定货币,向朝廷缴纳相应税钱,若不用法定货币,规模超过价值一千银元者,就加倍征收火耗!”
说到这里。
熊浃就道:“所以,可以是可以,那就要多交一份火耗!”
“交,我们交!”
抚宁侯府的家人因而便缴了关税,大松了一口气,他们是真怕熊浃还要因此打他们板子。
“唉!”
外戚邵庆见此不由得跺脚,两手一拍,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就也带着自己的商队切齿走了来,然后也缴了关税。
其他权贵豪绅的商队也纷纷跟着来缴了税,但都冷着脸,眼里满是不情愿。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家,就没有缴税的习惯,从来就只有从朝廷手里拿钱,没有把钱交给朝廷的经历。
所以,这个时候熊浃用血腥暴力手段逼得他们交钱,就如同在割他们肉一样让他们感到难受。
“给谏,这些小民运进城的菜蔬要收吗?”
随着进城的商贩越来越多,也有小商贩开始运着从附近农户手里采购的菜蔬来进城卖。
户部贵州司主事许松因而也就问起熊浃来。
熊浃知道许松是什么意思,也就把脸一沉:
“还要本官给你背一遍条例吗?!小商贩只要应征钞关税不足一银元,俱免征!”
“可这样的话,就没几个小民需要缴税了。”
“虽说这样固然利民,但请恕下官冒昧,这样难免让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都不高兴!”
许松很不理解地看向熊浃回道。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当官不捞老百姓的钱,那就不是正常的官员。
“上面的人不高兴可以撤了我的职,下面的人不高兴可以滚蛋!”
“调整钞关税的时候,已把上上下下的奖掖金都考虑了进去,还要怎样?”
“若非得克削到老百姓才心里舒坦,那圣贤书就真是读到了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