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文官缙绅也同张太后一样,想护住这两人,那就多承受一下这两人带给自己的痛苦。
于是。
朱厚熜也就在这时抚掌而赞:“很好!两位国舅到底是两代先帝调教过的,爱民之心,不比外朝许多君子差啊!”
“传旨,赐两位国舅朕亲笔手书的‘仁爱亲民’金匾一道!”
“让两位国舅拿回家供在祠堂,同时也复刻为匾,挂在钱庄,以表朕给两位国舅开钱庄凭证所寄予的厚望。”
朱厚熜说道。
张鹤龄和张延龄听到“金匾”就两眼放光,忙叩首道:“谢陛下隆恩,臣等必不辜负陛下厚望!”
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自然是欢喜不已。
已经在放低息贷中吃到甜头的他们,现在得到皇帝背书,允许他们去南方放更多低息贷,他们就仿佛已经看到南方很多的钱在向他们招手。
而他们虽说是外戚,但也是知道南方多富足的,放贷市场有多大的。
何况,还有一个金匾,他们俩对名誉什么的不在乎,但对这种实实在在的金银之物,自然是毫无抵抗力。
所以,两人早已是合不拢嘴,内心里越发觉得当今皇上比自己那已经去世的姐夫外甥都要好。
虽然张鹤龄和张延龄很高兴,但顾仕隆和邵喜和蒋轮并不羡慕。
因为他们都知道去南方放低息贷,会有什么后果,看看梁家和袁家被针对成什么样就知道了,据闻都没有同阶层的士族愿与他们结亲了。
而他们都还没那个胆子去得罪缙绅。
即便是邵喜和蒋轮也因为才成为显贵外戚,自然也还没那个胆子,毕竟文官们已经盯着他们骂了,如果他们再去他们的地盘夺食,那文官们只会骂的更凶。
所以,他们都不羡慕。
朱厚熜则在问完这些勋戚各自的选择后,就问道:“所以,朕给了你们这些路子后,你们还不愿意给朕给朝廷缴税吗?”
“臣再不愿意,那就真的不忠不义了,就是陛下抄了臣的家,株连臣的九族,臣也不冤的!”
顾仕隆忙回道。
邵喜也跟着回道:“是啊,陛下为臣等考虑,给臣等那么大的恩,把自己宫里的地都拿出来扑买给我们经营,我们再不体谅陛下,那还是人吗?”
“臣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再不配合朝廷,那真是连人也不要做了。”
“陛下说的没错,他熊浃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