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御史一样!”
姚涞笑着回道。
张镗想了想就说道:“那你们就摔死我吧!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心累了,死了也好,省得将来担心被皇爷发现后治罪!唯一遗憾的就是家小要被我牵连了!”
张镗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且不由得闭住了眼,但内心倒也真的起了一丝后悔,后悔为陛下去当细作。
但张镗一想到自己被摔死后,家小还能保住富贵,也就觉得自己现在为陛下尽忠而死,也是值得的。
当当张镗以为自己要没命的时候,突然绳子因为机关的原因停在了离地大约半丈的地方。
张镗因此不禁额头冒出冷汗来。
而姚涞这里,则再次向张镗拱手作揖:“再次请缇帅恕罪,事涉皇权,我们也是不得不小心为之!”
“这样有意思吗?!”
张镗怒吼一声。
姚涞道:“这真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谁的意思?”
张镗问道。
姚涞道:“这个就请缇帅不要问了。”
“好,那我不问。”
“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张镗说道。
姚涞便让几个和尚出来,把张镗放了下来。
张镗则在落地后道:“你们这些秃驴,看来桂萼他们把你们收拾的还不够惨,才让你们这么戏弄本缇帅!”
“缇帅何必与他们置气!”
姚涞笑着说了一句,就问着张镗:“刘应槐招了吗?”
张镗呵呵一笑:“你说呢。”
“他们应该猜的没错,除了李旸,应该没有再招别的人!”
姚涞笑着回道。
张镗愕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李旸。”
“我也是才知道的。”
姚涞说着就把信递给了张镗。
张镗看了后,就道:“这无名信,你是怎么收到的?”
姚涞道:“每天家父出门时就能在院中看到。”
“你们为何要为他们做事?”
张镗问道。
姚涞道:“缇帅这就不要问了,缇帅只需按照信上做就是,事成必有重谢。”
“信上让我灭刘应槐的口!一个重要人犯死在诏狱里,你知道我得担多大干系吗?!”
张镗怒声问道。
姚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