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这么久了,缇帅就算让他暴毙,陛下也只能是怀疑吧?”
“你应该明白,我是近臣,跟你这翰林不一样,陛下不需要确认,只需要怀疑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张镗切齿言道。
“死无葬身之地谈不上,对自己人太狠,也不是什么好事,陛下是圣君仁主,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最多可能只是不让你这位王府旧人掌权而已。”
姚涞回道。
张镗听后没再辩驳,只说出了一个数字:“二十万两银元!”
“缇帅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姚涞当即垮下脸来,冷声问道。
张镗呵呵一笑:“我也不是贪这点钱,而是他们刚刚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羞辱人,没有这么多银元,我不愿意干!”
“我会去问问他们!”
“这么大的数字,我做不了决定。”
姚涞回道。
张镗道:“最好快点,就怕刘应槐哪天愿意招拱了,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的,我虽然掌北镇抚司,但按照规矩,提审他时,旁边可不会只有我一个坐堂官!”
张镗在见了姚涞后就回了京师,于次日才悄悄进了宫,来到御前向朱厚熜禀报了此事。
“看来,这刘应槐果然对他们还有价值!”
朱厚熜笑着说了一句。
朱厚熜说后就问着张镗:“能在各监牢死囚犯里找到一个和刘应槐面容相似的人吗?”
张镗道:“应该能,他已经受了刑,比较好找。”
朱厚熜道:“如果能找到,可以给他们一个假的,真的就转移到东厂,继续严加审讯!先用人参鹿茸什么的给他续命,毕竟是二十万银元,如果能拿到手里,朕只拿六成,两成归你自己,另外两成分给北镇抚司的其他官校。”
“臣遵旨!”
张镗心里大喜,且在接下来就立即连夜亲自去了诏狱死牢里选人。
且说。
两浙这边。
朱五在收到让他立即逮拿两淮盐运转运使李旸后,就立即带着锦衣卫到了两淮盐运衙门。
但朱五一到盐运衙门,盐运衙门的人就告诉他,李旸已经没了。
“死了?”
朱五因而大惊。
巡盐御史郭鼎回道:“没错,我已经上报朝廷。”
“死了多久了?”
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