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冷冷一笑,然后就踏进了刘家大门。
邢銮这里已经让仆从把他扶进了轿子里,且吩咐道:“立即回州衙!”
陆炳在踏进刘家大门后,他身后的锦衣卫也跟着冲了进去。
翰林刘家的家人在见锦衣卫冲进来后,自然是惊恐不已,乃至有哭爹喊娘之声此起彼伏。
管家的刘麟倒是淡定一些,而似乎早有预料,所以凄然笑道:“你们果然还是找来了,我还以为家父真的不会供出他真正的家。”
陆炳只淡淡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刘家是真能藏啊!”
“带走!”
陆炳说着就吩咐一声。
刘麟则在这时候陡然变色,大声质问道:“若不是你们非要改制,谁会害御医,谁会嫌自己活得太长!”
陆炳没有再多言。
他作为天子身边的近臣,在经历这么多的事后,他也会疑惑迷茫。
他也不明白既然改制会这么有风险,为何天子还是要改制。
对他而言,这次被害的只是周太医,但他担心,将来可能被害的就不只是周太医,而没准会有人直接害天子本人。
而陆炳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他其实也对张璁这样的改革派的好感度开始降低。
当然,他对张璁的好感度降低,是因为他觉得这会给皇帝朱厚熜带来风险,而不是因为不满张璁的主张。
在大议礼的时候,他对张璁是很有好感的,因为那时的张璁敢于为天子争礼。
对于陆炳而言,天子安他就安,天子有权他就有权。
所以,现在张璁让天子开始不能安,他也就跟着不安,而跟着对张璁的主张产生疑惑和迷茫。
但陆炳把这份疑惑和迷茫藏在了心里,而明面上依旧坚决执行着皇帝交给他的事。
朱厚熜知道反对改制的人组织度不高,而他自己这边支持改制的人其实也组织度不高,很多是稀里糊涂地成了改革派的拥护者,不少只是出于忠于他个人的原因,才站在了改制的一边。
故而!
朱厚熜知道,他接下来有必要加强思想工作,也有必要给自己的人明确的政治目标,且让他们都接受一个共同的目标。
如此,他才能避免底下的人因为迷茫而被别有用心者影响,或者产生其他偏激的想法来。
对于朱厚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