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甚至可能与王琼同流合污!”
“此言怎讲?”
林俊问道。
杨廷和转过身来,笑着对林俊说:
“我与这俩人共事多年,自然是知这二人甚深,王琼不必说,奸猾至极,屡坏天下士林大事!”
“关键是费铅山这人,虽说出自清流,但也素来贪婪奸诈,关键时候,不会以天下为重,当年宁王之乱,王阳明能速胜,与这人不肯从势,还主动出粮助他,而使江西缙绅皆不敢出头有关!”
“石斋慎言!”
林俊立即呵止了杨廷和。
“这是能说的吗?”
接着。
林俊就突然神色严厉地问了这么一句。
“让天下人知道,宁王之乱只与都御史李士实他们有关,是最好的结果,别的不要提!”
然后,林俊就也放下茶,走到杨廷和身边来,摆了摆手。
杨廷和点首:“我知道!只不过是今日在你面前才敢这么提一提,以证他费铅山乃首鼠两端之辈!”
“你的意思,让我进京后,倒费?”
林俊问道。
杨廷和颔首:“此人不能留!很多时候,清流中的败类,会比王琼这些人更可怕!”
杨廷和其实说的是实话。
因为同样是清流出身的严嵩,在历史上投靠天子后,就对官僚集团造成的影响比王琼等人造成的影响还要大。
“可是,他费铅山之前在查闽地豪族吞没东莱金矿一案中,特地为你杨石斋遮掩了,把有关你的罪证都销毁了啊!”
“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林俊说道。
杨廷和道:“我这不是为私人恩怨,是为国家前途!而且,也正因为他遮掩销毁了,也就更好除掉此人!”
“你杨石斋到底是宰辅心肠啊!”
林俊听后不由得回了一句。
杨廷和坐了回来,端起了茶:“现在的宰辅是你林见素!”
林俊呵呵一笑。
忽然!
林俊收住了笑容:“这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就如当年王阳明,天子要用他留他,谁也挡不住啊!你本想让他在南京做个尚书,让其郁郁而终算了!可结果你也知道,人家天子早就在潜邸便存了用此人的心思!”
“今上之聪哲爱民,我是没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