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信许朝阳能一个人面对五六个成了名的江湖人物,打出这种战绩。
正在刘大撇子沉思间,许朝阳就跟没心眼儿似的问了一句:“老哥,你说这伙人为什么对我下手?”
“我可看见了,他们身上穿着的都是黑狗皮,其中一个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牡丹江的警察我也没得罪过那边的人啊?”
“再者说,牡丹江的人,怎么一到许家窝棚就摸着我家了?”
刘大撇子赶紧用咳嗽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啊人家官面上的人都通着,按照户籍找人还不容易么?”
“那什么,赶紧来两个人给我兄弟的马车赶院里去,把车上的家伙卸下来”
“疤瘌眼,快,让人给西院收拾出来,赶紧啊!”他将自己压制不住的情绪都发泄到了下人身上,就差直接上脚踹了。
刘大撇子有点不敢搭话儿了,觉着这是许朝阳在点他。
那种尴尬刘大撇子说不出来,反正坐立不安的老寻思‘血光之灾’可能离自己不远儿了。
许朝阳更损,眼看着刘家的下人去搬东西,挽着自己老爹的手臂就往院儿里进,都不等主人说话,他先来了一句:“爹,别客气,当自己家就行。”
刘大撇子都快疯了,这不是来了一尊瘟神么!
下人扛着枪械、牵着马匹往院里进,疤瘌眼见许朝阳去了西院,赶紧凑近到刘大撇子旁边问了一句:“爷,这可怎么整啊!”
“我他妈哪知道怎么整啊!”刘大撇子恶狠狠的一眼瞪了回去,满是愁容的不知所措。
“要不我找个由头给他整走呢?”疤瘌眼试探的问着:“不然全家人谁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啊,这要是半夜再跟上回似的冲进您屋里”
“滚犊子!”刘大撇子想起那件事就闹挺,没地方撒火的张嘴就骂:“你个瘟大灾的玩意儿,那是你说整走就能整走的?别他妈给我惹麻烦了行不行!”
说罢,刘大撇子转身就走,奔着西院走了过去。
可许朝阳却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自己说的某句话,好像在刘大撇子这儿成了启动机关。
“老哥,你说那伙人能是谁呢?”
“兄弟没吃饭呢吧?疤瘌眼!告诉伙房揍饭,我兄弟来了,我肯定得尽尽地主之谊,给朋友送的那几条松花江的鱼拿出来!”
“老哥,你说这伙人是跟谁勾打连环,才能把我摸的这么清楚,还知道我晚上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