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该死!连我们都不怕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叛匪了,必须出重拳!”
还是在艾蒂安豪宅里的会客室中,艾蒂安一边呻吟着一边叫人替自己上药。
这来自阿拉伯医生的药酒,别说,还挺管用的。
另外几位议员,也都一个个面色凝重。
还是那个蓄着长须的议员,他说道:“艾蒂安,先前你提到的那个事,我看行。”
“下午的时候,我找斯蒂芬妮探过口风了。”
“那女人一提起盖里斯,就气到原地发飙,可以说,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现如今,真正支持盖里斯的,其实就只有阿梅代那个老顽固罢了。”
议员们达成了一致。
这个又是一个中年人议员,接过话头。
“我这边已经联系到一个掮客了,那家伙要求总计200金第纳尔,并且有100要预付。”
这边他话刚说完,艾蒂安就阴狠的叫了出来。
“我出50!以主的名义,我发誓,我要和他不死不休!”
紧接着,艾蒂安就用上帝的名义,对盖里斯进行了各式各样的咒骂。
因为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们要砍伐树木,筑垒攻打耶路撒冷。这就是那该罚的城,其中尽是欺压。
井怎样涌出水来,这城也照样涌出恶来;在其间常听见有强暴毁灭的事,病患损伤也常在我面前。
——耶利米书6:6-7
又一次布道结束了,现如今的盖里斯,每天都会进行一次布道,地点并不固定,尽量照顾到城市中的所有人。
对于城市里的人而言,被围城终究不是常态。
便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悬挂在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
而且在这些天里,阿迪勒的军队,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进攻,都在给予城市中的居民以无形压迫。
那些进攻的规模声势不大,可每当警钟敲响的时候,城中的市民都会感觉自己仿若被神抛弃了一般。
在这种时候,唯有盖里斯一次又一次的站出来,向城中的居民布道。
告诉这些居民们:神没有弃绝他们,只要他们能够虔诚悔过,并加以补赎,那么城市被解围便指日可待。
讲实话,盖里斯其实并不急着解围。
在越是绝望之际,落水的人越是要去抓住那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