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富人的自由,将市民们、穷人们一脚踹回奴隶时代!
当这个道理,被盖里斯反复强调,并且论证后,很多时候,个人的选择,也就清晰无误了。
当敌人接近城墙两百米范围,进入洛瑞安手中长弓的极限射程后。
他张弓拉弦,将心中的恐慌与怒气,一同注入箭矢,紧接着射出了这次守城的第一根矢。
盖里斯对世界的感知,从他苏醒并融合记忆后,就已经与众不同起来了。
他能从世间万物中,捕捉到各自的歌声,聆听它们的曲子。
无论是轻风拂过树叶,还是刀剑相击的碰撞,皆如乐章般在他耳中回荡。
同样,盖里斯也能够改变那曲子的节拍速度,以使自己踏入一种寻常人类难以理解的状态。
大多数时候,现实的节拍混乱急促,似七八拍的不安律动。
但盖里斯的耳中,却能被简化到了四一拍的极简风的轻音乐。
甚至,在他受伤、肾上腺飙升的时刻,世界对于他而言,便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
当斯蒂芬妮下达进攻命令的时候,盖里斯直接翻过钟楼的围栏,自教堂钟楼上一跃而下。
风声在他耳边逐渐消散,周遭的一切动作都在他的感知中放慢了速度。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天而降,砸落在教堂前的广场上。
然而,在那些人发出惊呼之前,世界被摁下了暂停键。
广场上,市民的脸庞上,充斥着恐慌、畏惧、害怕,强做镇定。
阿梅代大义凛然,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事。
那些城市卫兵的士兵们,用长矛对准了即将冲锋的领主军士。
至于那些披甲军士们,武器则都一个个抽出剑鞘,他们的脸上是无情、是冷漠以及狰狞,又或者是对盖里斯从天而降的骇然不解。
他们彼此不少人张大了嘴,但也就是张大了嘴,那声音传不进盖里斯的耳中。
事实上,对于现在的盖里斯而言,世界已经彻底寂静,没有一个音符被奏响。
落在了两方势力正中的盖里斯,他站起身,朝着斯蒂芬妮的位置走去。
从斯蒂芬妮身旁军士的手中借过一把剑,剑锋在阳光下映出圣洁的光辉。
未等斯蒂芬妮反应过来,锋利的剑刃已然贴上她颈部那脆弱的皮肤。
时间长河再度流淌,一时间世界的喧嚣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