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之事。
亏你长得慈眉善目的,竟是一肚子的坏水。
我吴云虽然只是电车部的主事,人微言轻的,但好歹也认识几个颇有能量的同学,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周家班就瞧好吧。”
作为主要嫌疑人的周玄,倒挺冷静。
他觉得徐骊目前的争论重点,其实有些偏。
是否对吴梅竹做过越轨的行为,目前很难评说。
没有目击证人,
没有影像证明,
难取证,或者说,根本就无法取证。
只有周玄自己知道没干,但他是当事人,自己能给自己作证?
情势既然如此,那便是罗生门,继续争辩,徒费口舌。
而且,周玄到底玩弄了没,对形势来说,也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吴云把屎盆子扣瓷实了!
简而言之,就是让他闭嘴,停止瞎闹。
摆事实、讲证据,只是让人闭嘴的一种方式,但不是唯一方式。
周玄趁着吴云情绪暴躁得又想捶他的时候,忽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怨生胎!”
吴云当即一楞,眼神有些躲闪,但很快他调整过来了,冲周玄怒骂:“小崽子,你周家班人多,老子捶不了你,但你等着,就这两天,老子让捕房”
他眼神的躲闪,没有骗过周玄的眼睛。
周玄心里有谱了。
他醒过来之后,总觉得刚才撞邪时见到的、听到的、遇上的,如黄粱一梦,虚无缥缈,很没有真实感。
他对说书先生讲述的“吴云通过怨生胎的手法养鬼婴”的事情,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事在现实里发生过。
所以,他需要试探。
此时吴云对“怨生胎”三个字,很有反应,便证明,说书先生讲的,绝不是生编臆造。
“呵呵。”
周玄大胆的凑到了吴云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对你老婆挺狠啊,剪舌、拔指甲呵呵”
剩下的毋需多言。
吴云自个儿就把情绪调平顺了,一声不吭,背上郑梅竹的尸体,撂下一句“都是误会”,便往落英厅的门外走。
徐骊很懵,她怎么也琢磨不明白,周玄不就简单讲了两句悄悄话吗,怎么就把吴云这头犟驴拾掇清白了?
“玄子,你跟他说什么了?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