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周伶衣,
她还以为是个噩耗。
周伶衣展露笑颜,给袁不语倒了一杯茶,说:“袁老,既是如此,那你何必着急呢?再观察观察我弟!”
“说得也是啊。”
袁不语遇上了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心里没来由有些慌乱,但被周伶衣一点拨——既然徒弟除了手段更高明,又没别的副作用,那凭什么着急?
高兴才对啊!
“就应该高兴,小玄子这徒弟,绝对是我们说书人里最争气的,以往我们说书人,三炷香之前,遇上同层次找岔的,生个梦就逃,怂得跟踏娘的孙子一样!可他就不一样了”
袁不语和周伶衣聊起自己的徒弟来,那是得意至极,讲得眉飞色舞
好容易送走了袁不语,
周伶衣走到衣柜前,拿出封禁十指的人皮匣子。
匣子上,有一道铁锁刺青,是禁忌堂口刺青的手笔,那个与大傩同时出现又同时消失的神秘堂口。
一道刺青,便能锁住异鬼,便知其堂口手段神妙。
周伶衣轻轻的拍着匣子,铁锁刺青发出金属碰撞之声。
“十指,你也听到了,一寸香便是一层手段,我弟很厉害啊,但他需要香火,今日,我便将你尽数献祭给我弟。”
“嘭、嘭、嘭!”
匣子内传出撞击声,是十指不甘心死期将至,奋力冲撞,可他破不了这个刺青匣子。
“最后一次献祭,怕是要出乱子,得找个帮手。”周伶衣将匣子放回衣柜。
时间还早,
她又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本子,研究起五个师兄的日常路线。
路线依旧看不出异常
“弟弟到底是被谁勾走的魂呢?”周伶衣又冥思苦想起来。
影子游进了屋内墙上,问周伶衣:“就你弟弟以前那德性,魂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家班被他害得还不够惨?还是现在这个弟弟好!”
“你前些日子不总觉得我弟是装出来的伪善,要骗我、骗周家班吗?怎么改性子了?”周伶衣瞥了眼影子。
“你现在弟弟很好,第一次他去戴府,他觉得斗十指没什么收获,便不让我去冒险一博,带我离开。
第二次他遭遇拐子,他跟拐子拼命,最后晕死过去,他知道我在旁边,但没喊我帮手;
第三次遭遇那托铜钱的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