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师妹你为什么不开灯。”路明非脑袋上顶一大部头书面朝墙壁站得笔直,身后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哼哼,节约用电从我做起不知道啊,师兄你如今平步青云了,信用卡刷爆了也有校长那老家伙帮着兜底,还有个日本黑道公主的小老婆时刻等着签支票单,可不知道我这种苦哈哈的普通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夏弥咬着牙哼哼着说。
“什么苦日子?绘梨衣跟我说你们刚来东京的时候就去包场了玉庭温泉旅馆吧,那可得不少钱。”身后没了动静,路明非就边说边把书拿下来准备回榻上坐坐。
“不许偷看,小心长针眼!”
“喂喂喂我完全没有打算偷看好吗,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路明非嚷嚷着抗议,不过还是老老实实重新把书顶在脑袋上。
“首先我确实不是君子,其次我也压根儿和小人不搭边。”夏弥一边把自己笔直修长的小腿套进白色的棉质丝袜里,一边蹦跶着来到路明非身后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因为我是女子!本姑娘和你说的那两个物种在生理学上的分类都压根儿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被踹了一脚甚至都没有动弹,反正师妹这种生物都是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踹在身上也并不痛。
夏弥换好了衣服穿好了丝袜一屁股坐在床上,丝袜末端在短裙的裙摆中若隐若现,露出一抹细腻的白皙肌肤。两只纤细修长的大腿交叠起来,一只脚晃啊晃,套着丝袜的纤纤白足绷成优美的弧度,袜子里的脚趾头不安分地动了动。
路明非垂着眼眼角余光能看见身侧探出的小脚,喉结微微滚动,心中忐忑,像是塞了好几只兔子进去。路老板心说难怪李白能写出一双金齿屐两足白如霜这种诗来,想来往昔太白老先生也如今日自己这般心中如深林吧。
路明非清了清嗓子,让心中升起的些火热降下去,盯着面前白色的墙面眼睛眨了眨:“我现在可以转过来了吗?”
“不行。”夏弥精致小巧的鼻尖耸了耸,身子前倾贴近了路明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嗅了个遍,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
“路明非你说你去和绘梨衣她老哥处理公务去了,为什么身上会有女人的味道?你们是去风俗店里处理公务了?”
“这可有人证的哈,今天晚上我接触的异性除了你就只有樱小姐和猛鬼众的龙马了。”路明非淡定自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路明非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
“哎呦喂你路师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