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成了这样的正人君子了?”夏弥翻了个白眼,清清嗓子然后捏着声音阴阳怪气,“我会常来看你的亲爱的克里斯嘉小姐——”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路明非老脸一黑。
夏弥哼哼一声,单手托腮仰头去看路明非的背影,“好吧姑且信你一次,那你为什么刚才没认出我来?我们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吗?师兄啊师兄我们之间纯纯的革命友谊已经被这个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资本主义世界玷污了吗?”
路明非咳嗽一声挠挠屁股,夏弥眯着眼一个一阳指弹得路老板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我跟你说过那个风间琉璃吧?就是源稚生的弟弟源稚女,话说回来也算是绘梨衣的哥哥。他的言灵是梦貘,我着了道,一时半会儿没缓过劲来。”路明非觉得有点委屈,纯粹的白王一系言灵都会对被影响者造成精神上的创伤,梦貘这种高阶言灵甚至能做到杀死一个人的精神让他只剩下躯壳依旧在呼吸。
“你也能被影响?”夏弥嘟嘟嘴虽然嘴上还是硬,可也觉得这事儿委实怪不到路老板头上来。
路明非说:“做戏做全套嘛,我要是不中招源稚生肯定得胡思乱想了。再说风间琉璃也不一定就真的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先试试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他给你造了个什么梦?你不会梦见苏晓蔷了吧!”夏弥瞪眼,“都说初恋是朱砂痣,你和她还在藕断丝连?”
“什么话,师妹,你这是什么话!我和人家苏晓蔷清清白白压根儿都算不上一根怎么就藕断丝连了?”路明非吹胡子瞪眼,“再说就算当初我们差点就能发展点什么,那屠格涅夫不还在他那个初恋诗集里写了人不是植物不可能岁岁茂茂嘛,哪儿能过一年又死灰复燃一次的?”
“屠格涅夫不还说初恋就像一场革命既定的单调生活被瞬间打破摧毁什么的嘛。”夏弥呲着牙,“而且路明非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还真想和人家藕断丝连岁岁茂茂啊?”
她身子越发前倾,最后站起来,几乎就贴着路明非的后背。
少女的呼吸温暖湿润,落在路明非耳根让他觉得心里都在发痒,像是猫儿在挠。
他突然转了个身,这样两个人就骤然间四目相对了,夏弥脸上的错愕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路明非已经伸手在轻轻抚摸她的面颊。
往前数尽一切历史这都是僭越的动作,云端上金冠华裙的帝女何曾如此,当即身子一僵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腮帮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