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窗户中灌进来,掀起那些像是曼妙女孩在扭动腰肢的帷幕。
路明非打了个哈欠,走到长廊的尽头推开一扇橡木的大门,这扇门的后面是这里的经理办公室,但通常不会有人在这里办公,今天俄罗斯女孩们打扫出了它,零和酒德麻衣就领着路明非与绘梨衣暂时在这里落了脚。
“我和绘梨衣在外面玩,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师妹你们出去吃饭的话不用等我。”路明非一边用手机打字向夏弥发送短信,一边在一张巨大的香椿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食材已经由高挑的管家拎走了,稍后它们会变成关东煮出现在路明非的面前。
零靠坐在那张巨大的香椿木办公桌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动不动地眺望着东京的夜景。
她们的顶楼办公室离地十多米,正好凌驾在那些色彩正艳的枫树与银杏树松群的顶端。
“我有一段时间在西伯利亚逃难,有个人背着我去那些山的最顶上,一眼望去周围都是西伯利亚红松和白桦树。”零慢慢地说,城市的光火像是河一样淌在她的脸颊上,那双冰花一样漂亮淡然的瞳子里看不到回忆的神采,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回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有时候那些林海荡漾,我就会想南方是不是很温暖,一年四季大树都是同一个颜色。”
“师兄你安心把事情处理好,不用担心我和师姐。我们晚上去吃烧鸟,如果你要回来的话提前说一声,给伱带宵夜。爱你的小师妹。”夏弥回复说,还在后面加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路明非松了口气。夏弥和诺诺都知道路明非带绘梨衣离开是要做什么,小哑巴的血统情况已经恶化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
他抬头去看零,挠了挠头发,“是路鸣泽?”他问。
不管是麻衣姐还是皇女殿下,再要么那位稍显神秘的薯片妞,路明非都没有和她们谈论过她们背后的那个所谓“老板”。
其实路明非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那种鸡贼又贱格还喜欢有格调的东西的家伙肯定就是路鸣泽。
零淡淡地看了路明非一眼,素白的小脸冷冰冰的,像是路明非问出了什么隐私且相当尴尬的问题一样。路明非摸摸鼻子,心说零什么都好就是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捉摸不定了。
轻微的门响声传来,修长纤丽的女秘书款款走入,她显然也是个俄罗斯人,大概同样是罗曼诺夫家族的雇员什么的,淡金色的长发贴着头皮梳理得整整齐齐,在头顶束成髻。
路明非和零都看向她,